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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文旅融合】寻找青春瀑布——一名学者的诗源(上篇)

来源:黄南报     发布时间:2021-05-20     作者:文图 / 姚斌 公保安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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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季自天而降的雨

夏季地下涌出的泉
秋天的霜露,冬日的冰雪
……
你的源头与雪山相连
你的尽头与大海汇流
你穿透历史的脚力
赐予我们荣耀和尊严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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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一个夏天到来,尖扎县叶扎山下的古浪河村平和端庄,这是一座新的村落,老村庄仍旧立在目光可及的山巅。整个山谷堆砌着绿色,只是少了杏花。对面的山崖壁立千仞,山涧瀑布高悬,举步沿缓坡直上,我们眼前便是著名藏族学者端智嘉笔下的青春瀑布,脚下的大地就是他的故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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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智嘉照片。资料图 尖扎县委宣传部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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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为与新中国一起成长起来的藏族学者和作家中的佼佼者,端智嘉的诗词、小说、散文、论文、译作,在上世纪80年代的藏族文坛风靡一时。1997年,《端智嘉全集》(6卷)由民族出版社出版,该全集于1999年荣获中国图书最高奖——第四届“国家图书奖”(提名奖),其文学和学术成就获得文坛和学术界的认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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据说每年,叶扎山脚下的春天会来得更早一些,只要时令一到,整个山谷便被婆娑的杏花填满芬芳,还有,油绿油绿的麦田,还有,油菜花放肆地炫耀着夺目的金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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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以为,诗情与画意是分不开的一对孪生兄弟,但当你仰望对面山巅上若隐若现的那个村落,怯懦的双脚便会瞬间扼杀了想要爬上去的冲动。如今,已经很少有人去山顶寻觅端智嘉的故居,自山脚到山顶,曲曲弯弯,弯弯曲曲,视线里的那条小道,像勾连在一起的一条羊肠,总也望不到头,也不知有多少里,更不知道要爬多么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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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‘多么愚昧的祖先啊,他们怎么会想到在这贫土穷土中造窝筑巢呢?’他们诉说着,诉说着村旁的这条小路,诉说着似乎是由于祖辈们错误的选择而造成的贫困,痛心地抱怨着他们,直到太阳在西山顶上沉沉地坠落……”在端智嘉的散文《羊肠小道》上,他这样描述着一代又一代世居古浪的村民们无以宣泄的怨气,无疑,这与他的《青春瀑布》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反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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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山涧的瀑布近在咫尺,那挂银色的绸缎轻柔地在风中飘摇,万千细碎的水雾用凉意渗透了你的肌肤,如是浸润了你的心灵——这哪里是一挂平常的瀑布——由于你的青春魅力和勃勃生机,即便是隆冬的严寒,也不能封冻你的心灵,即便如利刃般的疾风,也难以切断你的激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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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是这个夏天,我们穿过一条深深的山谷,来到美丽的古浪,这片土地,是端智嘉自由诗《青春瀑布》,散文《羊肠小道》,现代小说《牛虎滩》创作的源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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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杏花布满山谷的那一刻起,越来越多的人,走进了这条秘境般的山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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